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说回来。 我看向妈妈,说:“妈妈,您说句话吧。” 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,正在喂她吃点心。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,毕竟挺尴尬的。 但此时,瞧见我哀求的眼色,就不忍心了,叹了气,对长生说:“长生,别害儿子伤心,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。” 长生却说:“我呸,儿子就一个爹,就是我!” 妈妈“噗嗤”一笑,不多说了,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。 之后,长生无奈,提了两个条件,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,他才肯收留父亲。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,没任何特权。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“爸”,我只有长生一个爹。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。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,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,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,怕我不开心。 我就说了,我不看血缘,只看妈妈,妈妈的心属于谁,谁就是我亲爹。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,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。 …… 在收奴仪式上,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。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,那支烧红的烙铁,烙在父亲的屁股时,痛得父亲“嗷嗷”惨嚎,烙下了“焦家奴”三个血字。 该改姓名就改了,改成了焦旺财。 该锁鸡鸡就锁了,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,鸡鸡只有撒尿之用,长生也毫不留情的锁了它。 不过,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,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——安排他专职带小孩。 其余所有杂活、累活,都与他无关。 长生说,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。 但父亲真的老吗? 不老。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,但也就长了5年,才55岁,精力很足。 所以,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,长生只是傲娇,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,才这样安排的。 我很感激长生,这样的安排,于父亲而言,实在是再好不过了。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,悠然而又热闹,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,真是好极了。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,这一项比较尴尬。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,也就罢了。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,才是难堪。 不过,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,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,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。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,还有点尴尬,但只尴尬个三两天,就完了,就和顺玲一样了,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。 现在的妈妈,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,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,哪有空去顾念前夫。 平时和父亲唠嗑,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,唠长生的妻妾孩子,唠孩子的照顾和教育,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。 像是一位妻子,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。 也像是一位主母,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。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,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,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,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了。 起码,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,见证妈妈的新幸福,这就够了。 每日,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,都是管妈妈叫“奶奶”的,父亲能帮妈妈带孙儿,也挺满足的。 说起这个称呼来,就值得一笑了。 原本,我也该叫妈妈做“奶奶”。 但是吧,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,喜欢听我叫他“爹”,同时叫妈妈做“妈妈”,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。 于是,就一直这样叫了。 至于顺玲和宝娘,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。 我就管顺玲叫“娘亲”。 管宝娘叫“二娘”。 此外,还有个通房仆妇,我管她叫“姨”。 那仆妇,是个寡妇,又无儿无女。 长生见她可怜,就收了家来伺候。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。 但二柱子不要,他只想伺候妈妈。 配婚后,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,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。 二柱子宁愿不婚,也要留在妈妈身边,实在够痴恋妈妈的。 长生不好勉强他,就算了。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,伺候期限未满10年,自然不会配婚。 于是,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,一起双飞了长生…… 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,还真就从了。 妈妈得知后,气得不行,关上屋门,把他狠揍了一顿。 也骂了顺玲一顿,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。 揍过、骂过之后,该咋样还咋样。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,就多纳个妾室。 怀不上就算了,做个通房的得了。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,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。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,放在顺玲屋里,和顺玲作伴,老搞3P。 …… 十月十五。 是长生的17岁生日。 他虽是一家之主,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。 所以,我们就没邀外人了,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。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,祝愿长生长命百岁。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,是每人一件厚棉袄。 我上去祝寿前,父亲拉我到一边,交给我个盒子。 盒内装的,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,非常贵重。 我认得这对杯子,是陈家的传家宝,祖父留下的。 父亲说,陈家没了,这对杯子,也没必要留着了。 给我做顺水人情,献给长生,变成焦家的传家宝。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,很犹豫,不知该不该送出去。 父亲推了推我,强颜欢笑道:“发啥呆啊,你现在姓焦了,是焦家大少爷,去吧,让老爷高兴高兴。” 我点点头,走到长生的跟前,跪下地,磕了头,说了“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”,然后捧着那个盒子,递给他。 “大儿子就是好,还懂得送贺礼。”长生笑着接了,打开一看,却是有点懵,就这? 也难怪他,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,乍看第一眼时,确实不咋好看。 他拿起一只细看,边看边问:“这是啥东西啊?” 我刚想解释。 另一边的妈妈,却先说话了:“咦?儿子,这不是你爸……旺财家的传家宝吗?怎么到你手里喇?” 我回道:“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。” 妈妈一愕。 长生奇怪道:“咋喇?这杯子很珍贵?” 妈妈说:“用翡翠雕出来的,你说贵不贵。” 大家一听,都来了兴趣,想看。 长生就把杯子递给她们传阅了。 妈妈叮嘱她们道:“小心点,别打碎咯。” 之后,妈妈又问我:“旺财为啥让你送给老爷呀?” 我回道:“他觉得,这对杯子,与其烂在他手里,不如送给咱家,变成咱们焦家的传家宝,永远流传下去。” 妈妈听明白了,父亲的伤感,父亲的陈家都没了,还要传家宝作甚。 妈妈一时语塞,对父亲骤起怜悯之心,神情幽幽,四处张望,寻见了缩在墙角的父亲。 长生却会错意了,以为妈妈对父亲旧情未了,就酸了,干脆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,一手握着妈妈的玉手,又唤了父亲过来,对他说:“旺财,你的心意,我心领了,这杯子拿回去吧,我不要。” 父亲问道:“老爷,您是看不上杯子吗?” 长生大咧咧道:“嗯,看不上。” 父亲很懵逼。 倒是妈妈听乐了,“噗嗤”的一笑。 长生心里想的啥,妈妈哪会看不出来。 妈妈笑吟吟的瞧他,心想他吃醋的小样儿,还真可爱咧。 这一笑,就把对父亲的怜悯心,给笑没了。 妈妈心知,长生是想要杯子的,便凑到他耳边,低声说了句话:“咱们用那对杯子喝交杯酒呀。” 长生一听,就亮起了眼神,立马对父亲改口道:“那个、旺财啊,我又想了想,还是收下吧,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。” 父亲是懵逼的二次方。 之后,妈妈和长生两人,果然用那对翡翠杯,斟满酒,喝了交杯酒。 顺玲见了,也嚷着要这样喝酒。 倒是宝娘自觉是小妾,不敢这样嚷。 不过,长生没轻视她,也主动和她交杯了。 之后,长生满意了,对父亲说:“这杯子好啊。旺财,我答应你,这对杯子,我会很珍惜的,一定让它们成为我焦家的传家宝。” 父亲强笑道:“谢谢老爷。” 长生摆摆手,要打发他。 妈妈却用手指,点了长生的脑壳,鄙视道:“脑子嫩呀你,旺财送上这么贵重的贺礼,你不奖励他呀?以后还有谁给你送礼?” 长生却无奈道:“我也想给他发奖励啊,只是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值得他喜欢的?” 妈妈想想也对,咱们家里的值钱玩意,大半都是父亲所送来的。 难道用父亲以前送的礼物,奖励父亲吗? 这想想都别扭。 于是,父亲就主动说:“奶奶,奴才只是个老不死,没啥想要的。老爷,您也不用费心,您多和几位太太生孩子,奴才能为您带孩子,就很高兴了。” 长生说:“你是想说,你能给奶奶带孙儿就很高兴,才对吧。” 父亲干笑,有点尴尬。 妈妈牵起长生的手,对父亲笑道:“旺财,你有这心,我很高兴。放心吧,咱们家老爷厉害着呢,再过几年,一定会儿女成群,到时就有你忙活的喇。” 父亲黯然之色,一闪而逝,随即也笑道:“谢谢奶奶。” 他们婢仆,都是随少爷小姐一辈的,须尊称妈妈为“奶奶”。 …… 寝时。 长生点了正房的灯。 在夜色中,妈妈屋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,高高挂着,散射着迷离的光色。 我和父亲,相对坐在庭院中的大枣树下,烧着小炭炉,炉上煮着青梅酒。 “爸,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。”没别人时,我还是会管他叫“爸”。 “嗯。”他拿起杯子喝了。 然后,他把炉上烧热的梅酒,灌入壶里,交给我,对我说:“好了,快送进屋里吧,可别凉了你妈的肠胃。” “好。”我提起那酒壶,起身,回妈妈屋了。 父亲他想得可周到了,得知妈妈今晚想喝点果酒,就主动请缨,在屋外煮青梅酒,煮热了,才送进屋里。 因为父亲担心酒水太凉,会凉着妈妈的肠胃。 不过,他没有绿奴情结,不愿亲自进屋伺候,就叫我送。 屋里,妈妈正在和长生调情呢,早已调得衣衫不整了。 妈妈刚吃一口酒食,长生就把嘴凑上去,索吻妈妈,吸走妈妈口中的酒食。 二柱子也在,就跪在长生的腿间,正在舔着大鸡巴。 我进得屋来,把酒壶放到桌上,然后就钻进桌底,钻妈妈的胯,要吃妈妈的腿心之味。 长生的手指头,早在妈妈的腿心处亵玩着,玩出了淋淋的湿意。 我拨开了他手,换上我的嘴舌,把湿淋淋的娇处,“啧啧”的吸吮起来。 长生拍了我脑壳,笑骂一句:“瞧这小鬼头馋的。” “不许打儿子喇。”妈妈嗔了他一句,又拿着酒杯,递下来,喂我吃了半杯热酒。 喂完了,又问我:“旺财还在外面煮着酒么?” 我点点头。 妈妈说:“外面冷飕飕的,叫他回屋歇着吧,我和你爹喝完这壶,也该歇了。” 于是,我便又出了屋,向父亲转达了妈妈的意思。 父亲收了炭炉,又看了看妈妈屋前的大红灯笼,喃喃道:“秀儿,做个好梦。” 之后,他便独自回了他住的小耳房,独自歇了。 我看着他落寞的身影,暗叹一口气,只希望他快点放下心结吧,如今的妈妈,不是他有资格觊觎的。 之后,我正要回妈妈屋时,却被顺玲叫住了。 我回头看她,看见她正向我走来。 我连忙迎上去,说:“娘,这天又冷又黑的,您出来干嘛?” 顺玲不答,只嘻嘻的笑,挽起我胳膊,就和我一起走向妈妈屋。 我说道:“妈妈可不喜欢双飞。” 顺玲白了我一眼,嗔道:“要你管。” 我无语闭嘴。 进了屋。 妈妈一见顺玲,果然即时警惕了起来,“丫头,你来干嘛?” 顺玲嘻声笑道:“妈妈不记得啦?” “记得什么?” “记得年头那时,是妈妈您亲口说的,等老爷生日那天,您会乖乖的让我一起玩。” 说着时,顺玲已经挨着长生坐下了,揽着他脖子,嗲嗲的说:“好老爷,人家下面痒死了喇!” 长生听得哈哈大笑,捧着她脸就吻了。 妈妈听得一阵无语,转头来问我道:“儿子,妈妈有答应过那种事吗?” 我点点头。 妈妈一脸狐疑,质疑道:“儿子,你该不是被骚娘买通了吧?” 妈妈看不惯顺玲的骚劲时,总会调侃她是“骚娘”。 我笑道:“妈妈,您还真是答应过娘亲。就是当时吧,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,没在意,但确实是说过的,亲儿子不骗亲妈妈。” 另一边,顺玲听乐了,笑咪咪道:“瞧你这臭小子说的,妈妈是你亲妈,老娘就不是你亲娘咯?” 我心下顿时一个咯噔,顺玲这妮子,可是个磨人的小恶魔,千万惹不得,一不小心就得受罚。 我连忙扑到她跟前,跪下来,揽住她双腿,谄笑道:“娘,您是我亲娘,谁敢说不是,我就跟谁急。” “这才乖嘛。”顺玲乐得嘻嘻笑,扯着我嘴皮子,扯开,扯大,俯下俏脸来,往我嘴中,吐了两波口水。 我谄媚道:“娘亲的香唾,真是天下第一美味!” 长生在旁笑着看,鄙视道:“这个小怂蛋。” 顺玲说:“怂蛋又怎么啦,怂蛋多可爱呀!” 我则是怼回去说:“阿爹,你厉害,你厉害就去试试惹妈妈生气,看你怂不怂。” 他打了个哈哈,装作没听见。 之后,他推开了胯间的二柱子,去公主抱妈妈,抱到床上。 顺玲拉着我,也一起凑过来。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呢。 顺玲抢先呛住了她:“妈妈,您答应过的事,不能食言哦!不然会教坏小孩子的哦!” 妈妈无语白眼。 顺玲亲上了她的樱唇,强行和她舌吻。 顺玲近来多了个蕾丝癖,因为她和那个通房仆妇同住一屋,日夜相处久了,就培养出这癖好来了。 妈妈也有点被带坏的倾向。 说起来,我们家这三位女主子,加上通房仆妇,共3.5个女主子,一直都相处得很融洽,丝毫没有宅斗的迹象。 一方面,是妈妈这位主母的地位太高了,又处事公正,和蔼可亲,大家都服气。 另一方面,是长生是个泰迪,精力爆满,对诸女眷,从来都是雨露均沾的,大家日常都能得到满足。 如此一来,就没有争宠的必要了。 反而,在和乐融融的相处之中,越发亲昵,都亲昵到玩蕾丝恋的程度了。 此时的3P,是妈妈爬在床上,长生在后面捣妈妈的蜜穴,顺玲在前面吮妈妈的檀口。 两人一起发力,确实比长生单独日,更让妈妈舒服。 我在旁看得眼热,也上去凑热闹,给妈妈舔弄耳朵。 那二柱子也是眼热的,但他不许上来伺候,只能跪在床下干看,这是莘长征时代留下来的老规矩,主人在日屄时,男奴须跪着看,以此让主人感受到同性的崇拜。 长生觉得这规矩挺有意思的,就沿用了。 说回来,我们三人一同伺候着妈妈,下身被大鸡鸡塞得满满登登,嘴巴被顺玲吻得香津溢流,耳朵被我吮得“吱溜”作响,再加上六只手,在全身上下不停的爱抚,妈妈早已爽得语无伦次了。 顺玲抽空打趣了一句:“你们瞧,妈妈现在这骚样,知道谁是真骚娘了吧。” 长生一边抽插,一边喘着气哈哈笑。 妈妈羞得不行,赶紧用嘴堵住了顺玲的嘴唇,接着吻。 我笑道:“反正咱家的这几位娘,在爹爹的鸡巴跟前,都挺骚的。” 妈妈和顺玲,同时朝我飞来了两对妩媚的白眼。 倒是长生乐得笑岔气了,喘着气夸我:“大儿子说得对!” 一会儿,长生终于射在了妈妈体内。 之后,他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。 二柱子就爬上来,趴在他腿间,给他舔着水淋淋的软鸡巴。 妈妈也累,一下趴到了床上。 我见她的腿心处,正在汩汩的溢着浊白色的体液,都流到被褥上了。 我赶紧扶正她,让她仰卧着,然后把头钻入她腿间,舔吃那片泥泞地。 顺玲的手仍在撩弄着妈妈的胸脯,给妈妈以温存,脚丫子却递到我身下,撩我裤裆内的小肉条。 她嘻声调笑道:“儿子呀,你天天吃着你爹的精华液,吃了那么多,也不见你这小鸡鸡长大一点点,忒浪费了咧。” 我不由得红了脸。 长生也是个臭混蛋,嘿嘿的说:“他还是小孩子嘛,还未到长身体的时候呢。” 我幽幽道:“爹,我是女孩子啊,是你的大闺女……” 顺玲一听,乐得花枝招展的,拍着我头骂我“不要脸”。 长生也是哈哈大笑。 连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,都是“噗嗤噗嗤”的笑了起来。 顺玲又说:“原来是个骚丫头呀,敢情是想和老娘抢你爹的鸡鸡?” 我只觉得臊得想死,呐呐不语。 之后,顺玲没再调侃我,就是甚奔放,踹开了我,自己欺身压上了妈妈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